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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百一十九被肏失禁H
    男欢女爱、琴瑟和鸣,何尝不是一种天道?
    眉间褶皱消失,夙伽放任脑海中的场景肆意发展。
    他的性器轻轻地往外拔,龟头研磨过途经的肉壁,点起无数难言的火花,留下隋玉空虚的、冒水的骚浪穴肉寂寞地开合。
    刚体会到阳物好处的媚肉哪舍得放他走,争先恐后地吸吮着还在体内的龟头,只为再换得暴力的饱胀感。夙伽抓着隋玉大开的双腿向上一提,狡谐地再度挤了进来,这一次,肉刃入得比前几次抽插地时候还要深、还要狠。
    “啪”得一声,隋玉只觉得自己的宫口被男人狠狠地奸了一番。她意乱情迷的呻吟起来,被肏得几乎要升天。一股水流顺着小腹酸胀地往下流,竟然化为实物,从小穴喷了出来,像下雨一样喷了一大股。
    她又高潮了。
    还没等隋玉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,夙伽弯下腰,随着他的动作,本就深深插在隋玉体内的肉棒随之深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地深度,龟头摩擦过软烂的肉壁,无情地剐蹭、挤兑出水来。
    随着夙伽的迫近,被提着腿肏干的女体被弯折了起来,夙伽温软的薄唇细密地吻着隋玉潮湿的眼角,身下却狂风骤雨,快速地弹动了起来。
    过量的快感一浪一浪,被龟头顺着阴道送进了身体的每个角落。夙伽好像天生就懂得怎么讨好女穴,他的肉棒每次抽出都会有意无意地用龟头细密地刮蹭小穴的敏感点,还没等小穴叫嚣着空虚又能狠狠地重新插入,将肉穴撑得满满当当。每一个敏感点都被肉棒戳中,层层迭迭的快感堆迭爆炸,直叫人被奸得只想后退。然而退无可退,于是只能被残忍地拨开内里,露出最软嫩的腿心供狡猾的他品尝。
    隋玉爽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,有心想让伏在自己身上肏干的俊美和尚慢一点,她受不住,脱口而出却只有叫人面红耳赤地浪叫,只怕是最会喘的妓女听了都要脸红。
    等她终于有点适应这样激烈地肏干的时候,一直睨着她表情的艳丽和尚忽然狠狠一顶,龟头侧面刮过他早已深谙于心的一点,这次不是浅尝辄止地戳弄,而是压着这一点,紧追不舍地来回碾压了起来。
    “啊——”隋玉尖叫起来,比之前每一次抽插都要爆炸的极乐从那神秘的、火热的一处喷薄而出,她修长的腿欲踢又无力,最终只能像被捉住的鸟雀,被抓着剪去尾羽的翅膀一层层褪下绒羽,颤抖地无力地难以反抗地被按住,以供人享用。
    原来她所爱的便是这样使人几欲死去的感觉,夙伽笑了笑,更深的埋进她的身体。
    光怪陆离的神秘亮点在隋玉面前层层炸开,她短促地惊叫,紧紧地拥着正在卖力肏干自己的罪魁祸首,酸软无力地黏着夙伽。小穴高速收缩绞紧,四肢同样跟着小穴紧紧地抱着身前的躯体蜷了起来。
    淅淅沥沥的淫水喷得到处都是,隋玉被肏得失禁了。
    缓缓睁开双眼,夙伽手中把玩着一颗青铜珠,曲指一弹,那珠子落入海中。
    东海掀起巨浪滔天,翻波跳浪,钻出一头巨大乌龟。那乌龟爬上岸,对夙伽点头二十四点,权为二十四拜。
    夙伽站起身,走上海面,海水如平地,托举着他,送上龟背。
    夙伽乘风踏浪,朝西而去。
    隋玉从莲花上扯下片花瓣,扔进水里。那花瓣化作小船般大小,隋玉跳上去,踩着它往花河游。
    “这莲花座除了能当刑具,还可以做摆渡工具,也是物尽其用了。”
    洛停云道:“你腿上伤口还未好全,不如修养几日再下山?”
    隋玉:“今天是花朝节,京都热闹的很,错过要再等一年。”
    花瓣船顺流而下,很快汇入京都运河,流进最热闹的花河。
    花河畔,游人如织,多是男女结伴,来河边放花灯。许多人家搬出衣服和书籍来晒,倒出都是贩卖巧果和酥糖的小摊。
    隋玉买了酥糖来吃。花瓣船飘过石板桥,隋玉眼角余光看到个和尚,忙催动花瓣船又游了回去。
    周围人看着这逆流而上的小船,不禁称奇。
    隋玉拉住洛停云:“我眼睛不太好,你帮我看看,那岸上的可是夙伽?”
    洛停云点头:“是他。”
    “他不是与相茹隐居了吗?”
    夙伽身旁聚集了一圈人,并没有看到相茹。
    “……二七天癸至,任脉通。叁七肾气均,四七筋骨坚,五七阳明衰,六七叁阳衰,七七太冲脉衰,天癸竭。人生不过数十载,待到七七衰竭之日,哪还有什么恩爱?不如趁早看清虚妄,皈依佛门,可塑金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