｛前面有一章，194的肉还没改出来，我今天努力改出来！｝
    月光和烟花光斑透过轻薄纱幔投入屋内，将真皮沙发照得水光粼粼。
    从客厅到卧室，那张水床破了便又回到了客厅，他们就像是要把这分开的一个多月全部找回来，在新的一年里，不知天地为何物。
    童颜不愿承认自己是被操得昏了过去，江屿这个疯子，哭得越凶操得越狠，好像翻来覆去怎么都做不够似的，再度勃起以后借着淫液的润滑又挤进去做了一轮，根本没有带套。
    事后他看着那微张的粉色小眼儿往外一点点吐着精液，淫靡至极，恨不得舔舔。
    可惜童颜实在撑不住睡了过去。
    第二天早上醒来，她被他箍在怀里，下面还湿乎乎的，但是精水又微妙的干凝了。
    一大一小挤在双人沙发上，她难受得扭了几下，想开口叫他，却发现被过度使用的不仅仅是下面那一张嘴，上面也是，她连嗓子都哑了。
    小动静让江屿短暂地醒了一下，但只是把她往怀里收得更紧，两团胸肌压着她的脸。
    “再睡会儿。”他胡乱亲了一口，摸了两下她的脑袋，又闭上了眼。
    童颜也困，但是此时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情。她忍着酸痛爬下来，进浴室清洗干净后，把他的衬衣穿在身上，然后出来在落地窗前捡起自己的裤子。
    拿出口袋里避孕药，她回头看了眼。
    没醒。
    于是她蹑手蹑脚走到吧台，用昨晚的酒杯倒了一杯凉水。
    “吃什么。”他突然出声。
    童颜吓得一僵，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，噼里哐当摔成了碎片。
    这一动静，让身后男人立刻起身走了过来，确定人没有受伤，把她横抱在怀里躺回沙发上。
    他拿过毛毯随意遮住自己下半身，睨着女孩攥紧的手心，“什么东西。”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她好像并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，慢慢把手往身后藏。
    江屿直接攥住她的手腕掰开，一颗粉色的小圆片躺在她手心。
    “避孕药？”他持续逼问，一点点把童颜逼到沙发角，直到不得不抬起头来直视他。
    “是。”童颜没什么好隐瞒的，甚至有种责怪地口吻：“你最后那次没戴套。”
    “不想戴。”江屿也坦然，“我已经戒烟快两个月，身体素质你昨晚也感受到了，是时候要个孩子。”
    “之前不是说好了吗，等我毕业再要孩子，你是不是不打算让我去念书了？”
    确实答应过她，但江屿强词夺理：“很多大学生在校就会结婚生子，这不影响。等月份大了你若是不想去学校，可以给你安排私人教师在家里学习，或者你想要什么样的文凭，花钱买一个。”
    童颜就知道和他讲不通道理，皱着眉不耐烦地低下头，一眼就看见自己光溜溜全是痕迹的下半身。
    不过江屿也没好到哪去，身上乱七八糟的指甲挠痕，牙印以及被她掐出来的淤青，像是被家暴。
    “都说不是这样了。”童颜扯了扯衬衣，毯子盖在江屿那儿，她有些局促地拿枕头用枕头挡住，眼睛盯着还在手心的避孕药，顺势就看了眼他的手腕。
    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戴。
    “我问你，我送你的佛珠呢？”其实从昨天童颜就发现了，一直想问但没有机会，既然现在他兴师问罪了，她也可以。
    这道送命题显然让江屿一下宕机，沉默了好几秒都没有说话。
    “你是不是丢了。”她一语道破。
    “没有。”他确实没丢，是弄丢了，不小心。
    不过有机会找回来。
    “你撒谎！”童颜这回轻松地抽出了手腕，一双湿润的眼睛看着他，“我知道你只是把我当一个生育工具，佛珠你不喜欢就不喜欢，还给我就行了，用不着丢掉。”
    那可是她花大钱买的。
    说着说着，眼泪就掉下来了，跟演戏似的。
    但江屿实实在在看到了她眼中的伤心。明明被气到的人是他，怎么始干坏事的还委屈上了，说出口话的简直不像样。
    童颜听到那句喜欢差点儿破功，她缩成一小团，“什么喜欢我，你对我那叫见色起意。”
    见色起意。江屿点点头表示认同，甚至大言不惭说：“我对你见色起意还不好，不图你钱也不图你感情，只要你人乖乖待在我身边。”
    小猫既没钱，也没感情。可能。
    “钱和感情总会有厌倦的时候，但你的色相不会。”江屿接着说：“只要看到你这张脸，我就忍不住喜欢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童颜被他的歪理整无语了，“那我是不是该感谢你？”
    江屿挑眉，“怎么谢。”
    童颜歪了歪脑袋，怎么感觉被他带偏了？
    “我们说的不是这个问题。”她皱起眉，看着他的右手。
    小猫现在不好忽悠了。江屿自知理亏，讨好似的凑过去想要亲她，却被一只小手挡住了嘴。
    “不要以为我是一个轻拿轻放的人，亲我一下就能原谅你。我现在很生气，江屿。”
    气得都不叫小叔了。江屿自知理亏，把毛毯裹到她身上，然后去吧台倒了一杯温开水，一言不发地递给她。
    虽然没有任何解释和道歉，但其实这算是妥协了，当然也有点哄人的意思。
    童颜目的达成，也见好就收，把药吃完就垂着脑袋靠进他怀里，这是一个寻求遮蔽保护的姿势。
    “我们什么时候回曼城？”她问。
    我们。江屿心情好了不好，“今天你太累，休息一天带你去摩尔曼斯克。”
    是俄罗斯。童颜一听，重新抬起头来看他。
    江屿一眼瞧出她想什么，“答应你的事，就会做到。”
    “我们两个人吗？”
    “不然？你想带上谁。”
    “不带谁。”
    他们去过的地方不多，这次只有她和他，童颜感觉像情侣一样去度假，有点儿开心地抿起嘴角，但很快又收了起来。
    肖思逸那儿要邢珊的记事本，而且现在还没有秦隐的下落，跑去国外看雪显得她太不上心了。可是刚上演了一场哭戏把人哄弄过去，现在她不知道该找什么理由。
    应该不着急这几天吧。她想。
    从江屿的角度来看，女孩儿眼波粼粼望着自己，似乎因为佛珠弄丢的事还在生怨气，想让他吻一吻她，再安抚一下。
    这样猜测，他也就这样做了。果然小猫不躲不闪，接纳了这个轻柔的吻。
    “时间还在，再睡会儿。”他压着她的唇低声说。
    “嗯。”童颜裹着毯子慢慢躺回沙发里，不忘把他也拉下来，把毯子分给他一些盖住肚皮和下腹。接着她凑近了些，手指轻轻抚摸那些狼狈的痕迹，“疼吗？”
    “还好，你疼不疼。”语气温柔得不像他。
    “疼死了。”童颜嘴上说生气，却一张口就撒娇的腔调，羞得她背过身去，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。
    尽管冬天，越南天亮得也很早，此刻不过六点阳光就已经照了进来。
    江屿在晨光中细细看着女孩的侧脸。经过一个月分别，她性情似乎变了很多，可似乎又一切什么都没改变，还是那样小小一个，依偎在他的怀里。
    “让我看看受伤没。”说罢他就要钻到毯子里检查。
    童颜吓得够呛，觉得他性格反差太大了，忙手脚并用阻止，却怎么也拦不住，被他掐着大腿扳开，脸凑到她推心间查看。
    虽然清洗过，但仍看看得出有些操弄过头，阴蒂红红的肿起，然而只是被看了几秒，穴眼就冒出来一点儿水。
    江屿呼吸瞬时重了些儿，目光也沉了，他拨开两片阴唇，幸好没有撕裂也没有受伤。
    最终还是极为克制地并合上了那两条打着颤的腿，他抱着她沐浴在耀眼的朝日阳光里，从未有过的松懈和疲倦涌了上来，渐渐睡了过去。